一场过后,谢然全身的肌肉都在抱怨叫嚣,腰腹酸得发胀,大腿也近乎麻木。后来去浴室清洗的时候,他们还在玻璃门前胡闹了一番。
谢然摸了摸自己的背,他看不见自己身后是个什么情况,但是直觉告诉他任昀在他的两块肩胛骨和后腰上留下的痕迹不会少,他的腰侧至今都还能感受到被一双手禁锢着的感觉。
他趴在床上,把脑袋枕在手臂里,偏过头望着任昀。
“是什么时候?”任昀问道。
谢然眨着眼,疑惑地看着他。
“在我去年提到你之前?”
谢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任哥呢?”他反问着,抽出了一只手,握上任昀的手指,缓缓捏着他的指腹把玩着。
“不记得了。”任昀的视线垂落,盯着那只和谢然交握着的手,说道,“也许是在冰岛的时候,也许是在你杀青那天。”
谢然勾起嘴角笑了笑,软声说道:“好迟啊。”
任昀瞥了他一眼,压下嘴角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