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的小肉团子一脸委屈,一边用肉呼呼的小手有气无力地搓着打湿后更加鲜艳的喷火龙,一边用时不时从泪光盈盈的眼眶里滚落的泪水给内裤加料。
虞泽看着她,莫名有种做了十恶不赦大事的愧疚感。
……他只是要求一个看起来五岁实际上不知道几百岁了的书精洗她自己的内裤而已,她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样子是做什么?
不知情的看了,还以为她被迫洗的是他的内裤。
“你这样是想洗到明天早上吗?”虞泽无奈地开口。
“我手疼。”书精带着哭腔说,又一颗金豆子掉在喷火龙上。
……虞泽觉得这内裤是越洗越脏了。
知道这是她的阴谋诡计,他冷声说:“洗习惯了就不疼了。”
又过了几分钟,书精的动作越来越慢,她不仅哭,还开始咳上了。
虞泽不想惯她的坏毛病,本想视若不见,没想到目光从她手上划过时,一抹通红映入他的眼里。
“你这是怎么了?”他拉住她的手,让她露出手掌心来。
虞泽看见了触目惊心的一片红色,书精的手不止发红,甚至已经高高肿起了。
“我早就说了我手疼——”书精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你不早说!”虞泽紧皱眉头,没料到她是真可怜,不是在装可怜。
“我都说了好多次了!”书精抬起小短腿,哭着踢了他一脚。
虞泽没躲,等她踢完后,他用干毛巾轻轻按干她手上的水迹,把人给抱了出去。
他没有注意到,抱着他脖子的唐娜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