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预言成真了。”一个甜甜的女童声音在暗沉的夜色中响了起来。
金发的女童被瘦高的年轻男人轻松地单手抱着,不注意看的话,很容易将这两人看作一个人影。
夜风吹拂,飞扬的金发也遮不住她脸上小恶魔般得意的笑容。
“看都看了,现在可以回去了吧?”虞泽抱着她往回走去,夜风吹过,他不放心地捏紧了唐娜领口的衣服。
这祖宗要是生病了,最后受罪的还是他。
虞泽走向出口,想起今晚虚惊一场的徐柴,随口问了一句:“你是怎么让花盆避开他的?”
唐娜很奇怪地说:“我没有特意要避开他。”
虞泽的眉头皱了起来:“如果真的砸到他头顶怎么办?”
“那又怎么了?”
“那是八楼,他会死的。”
唐娜像是一个无法理解生死概念的小孩,不以为意地说:“死了又怎么了?”
虞泽看着她,眉头越皱越紧。
“你和他是朋友吗?”她露出惊奇的神色,潜台词是“不然你为什么要在乎他的死活?”
书精有正确的是非观念吗?
书精应该有正确的是非观念吗?
虞泽没抚养过小孩,同样没抚养过书精,虽然召唤出书精不是他的本意,但是把她召唤出来的确实是他。
他对书精有种特殊的责任感。
虞泽开口:“你多少岁了?”
书精露着冥思苦想的神色:“……我也不知道,我好像睡了几百年。”
“沉睡之前你多少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