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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是陈韬给的,为了安抚她的受惊。

她想撕开包装,却发现糖果袋子异常顽固,正要用上牙齿时,旁边一只大手伸来,拿走了她的大白兔,轻轻松松就撕开了包装袋。

虞泽把撕开后的大白兔还给她,问“你怎么把那些千纸鹤弄出来的?”

唐娜得意地扬了扬眉毛“让我的东西回到我的手里还不简单?”

唐娜将裹着糖衣的奶糖扔进嘴里,嗒嗒地嚼着,说“要不了多久,这个敢向血腥魔女发起攻击的愚蠢蛆虫就要永远告别主持人这一行当了。”

“这件事不一定会流传出去。”

“天真。”唐娜将手中的奶糖高高扔起,准确无误地张嘴接住。她咬着香甜的奶糖,笑眯眯地看向虞泽,说“打个赌,这件事一定会闹得人尽皆知。”

当天晚上,回到窑洞后,其他三家人都聚到了虞泽和唐娜的窑洞里,以自己的方式安慰“伤心的娜娜”。

虞泽作为监护人反倒被挤到一边,而书精一脸无精打采的神情,获得了众多嘘寒问暖。

好不容易众人散去后,虞泽才有时间去做自己的事,他换好运动装,打算出门跑步了,书精坐在炕上,用带哭腔的声音对他说“你还要出去跑步吗?”

虞泽自动补完了她的潜台词“伟大的血腥魔女还在流眼泪,你这个胆大妄为的愚蠢爬虫就敢丢下我出去跑步?!”

通过这段时间对书精的了解,虞泽知道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就没打算善罢甘休了,即使他反抗——除了让自己血压升高外,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虞泽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坐到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