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白亚霖脸色难看,目不转睛地看着唐娜。
“我是唐娜的姐姐柏蒂娜,你好。”她笑颜如花。
晚会散场了。
结伴离开宴会厅的宾客都在讨论今天发生的事。
两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仍对拍卖会上拍出的钻王念念不忘:
“听说拍下钻王的9号是虞氏集团的虞书买来送儿媳的,真大方啊,想做他的儿媳。”
“做梦去你,能做虞霈的老婆,我愿意倒贴我父母的公司。”
“是虞霈吗?我怎么听说是虞书的大儿子呢?”
“虞书的大儿子是谁?他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
“你回去问问你爸爸呗,我是听说小虞总还有个双生哥哥。”
前方走着一群十岁的少女,她们的谈话重点却在今晚的表演上:
“白亚霖好帅啊,怪不得人气那么高。”
“他唱歌好好听。”
“他是不是遇上伤心事了?怎么把《心动》唱得像失恋了一样呢?”
“你真是不会欣赏!哥哥的声音一直都那么忧郁!”
一群小女生叽叽喳喳地走了,留下甲板边一动不动隐于黑暗的白亚霖。
赵健站在一旁,识趣地没有说今晚表演的事。
虽说他也觉得白亚霖今晚发挥得很不好,但他试想了一下,就是把曾经的天王柯琛放到台上,柯琛也不可能表现得比今晚的白亚霖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