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会客室等你了。”汪孜伦说:“我觉得这还是一个骗子。”
两人走进池家大门,走在蜿蜒的竹林小道里。
池羚音笑着说:“是不是骗子,见了不就知道了?”
“还用得着见吗?哪有人能够生死人肌活死人血的?神仙下凡还差不多!”汪孜伦气哼哼地说,显然这个“客人”已经被他视为坑蒙拐骗的神棍。
他苦口婆心地说:“你的父母看见你至今还没有走出他们去世的阴影,在天上也不会安心的!”
“汪老。”池羚音苦笑,低声说:“我也想走出来,但是我做不到抛弃过去……我亲眼看着我的父母,还有一个个德高望重的长辈死在眼前却无能为力……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汪孜伦重重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上京的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海岛上却依然笼罩着无边的黑暗。
只有临海一点,闪着幽幽火光。
扑通一声,最后一个手握石刀尝试攻击唐娜的土著也倒在了地上。
这个土著中唯一一个用动物皮毛蔽体的男人浑身漆黑,脖子上挂着一串牙齿装饰,火光照耀了那一排白森森的人类牙齿,配合他脸上的狰狞表情来看,格外吓人。
地上的土著们纷纷惊恐地叫了起来,他们用力挣扎,却只能像弹涂鱼般弹跳,就好像有看不见的蛇缠上了他们的四肢一样
对土著来说,这一切都称得上惊悚。
对唐娜和虞泽来说,只是一根幽蓝色的魔法绳索把他绑成了一串,以防他们某一个忽然逃跑。
唐娜走了上去,想要从男土著脖子上撤下他的牙齿项链,这个黑皮肤的男人像凶猛的野兽一样,张着大嘴就朝她咬了过来。
虞泽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