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儿和顾青松纷纷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打牌屋是他帮茶楼带火的,我给他分点钱不应该嘛?”顾青黛避重就轻地狡辩。
顾青松扯过一把杌凳坐到顾青黛床下,“谁问你那个了,他昨儿在这守到半夜都不肯走,要不是我在这看着,他都要睡你这里了。”
“你早该撵他走,他想占你姐姐便宜啊,你怎么能放过他?”
“你都憔悴成那副德性了,衣服是脏的,头发也是脏的,怎么占你便宜呀?”
“顾青松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还有连二爷对这房间好像挺熟悉的,貌似来的比我都勤?你招了吧,你们俩是不是有事?”
顾青黛起手就要揍这小子,顾青松直往旁躲去。
“你要真和连二爷好上,咱们茶楼不得鸡犬升天?多美的事啊!”
顾青黛腾地一下翻身下床,拧住顾青松的耳朵呵斥:“我告诉你,就算这个世上的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和连北川在一起。”
“疼疼疼,姐姐,话别说得那么绝啊!”顾青松捂着耳朵弯腰求饶。
顾青黛将其放开,喘着大气重回到床榻上斜靠好。
秦柳儿谭笑着将顾青松推出房门,“二掌柜,快让你姐姐好好歇息吧。”
房门甫一打开,只见陆铭泽规规矩矩地站立在门首,手里还拎了不少补品。
“呃,我方便进去吗?”
陆铭泽已在此等候半日,顾青黛和顾青松之间说的话也隐隐约约听到大半。
顾青黛向秦柳儿点点头,秦柳儿这才将陆铭泽让进屋中。
“你好些没有?”
“根本就没什么事。”
顾青黛给陆铭泽让了座,秦柳儿替他斟一盏茶回来,随之也避走出后室。
“那天真把我给吓坏了。”
陆铭泽一路跟随,自法滦山脚下到医药馆,再回到醒狮茶楼。
然而众人只记得忙前忙后的连北川,却没人察觉默默相随的陆铭泽。
“连北川……连二爷他就是小题大做。那天是我扫了大家的兴吧,等我痊愈后请大家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