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的狩猎就要顺利得多了。白稚很快又找到两只野兔,这次她很小心地控制力道,没有当场捏死它们。她思忖着这么多也够她和季月两人吃了,而且日光越来越强烈,她暴露在外的皮肤也逐渐刺痛起来。
和之前一样,她捡了些干柴便赶快回去了,没有多做逗留。
回到山洞的时候已是正午,季月仍然在昏睡中,完全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白稚将野鸡和木柴放下,又用山洞里的小石块围成一个圈,将两只兔子放了进去。做完这些,她便拿起两根木柴,开始“钻木取火”。
……不行,根本做不到。
白稚钻的胳膊都酸了,仍然没有擦出一丁点火花。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右肩忽然一沉。
“你在做什么?”清冽天真的少年声音,是季月。
白稚转过脸,看到季月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悄无声息地靠着她的后背。少年的下巴懒洋洋地搁在她的肩膀上,猫似的双瞳好奇地盯着白稚手里的干柴。
……我的妈,好险!
白稚暗暗心惊,却又感到一丝庆幸。季月果然对她没有敌意,甚至是愿意亲近的,否则刚才那一瞬间,她就已经死上七八回了。
她放松下来,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我在生火。”只不过还没生起来……
“哎——”季月长长地应了一声,双眼闪闪发亮,“你还有这种本事呢?好厉害。”
白稚:不敢当不敢当。
“对了……”季月说到一半蓦地顿了顿,突兀地停了下来。
白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