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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怎么了?】

唐映冷嘲热讽:“你也不怕她不安好心?”

白稚很奇怪:【你想太多了吧?】

唐映一想也是。就算那女子对白稚心怀歹意,也与他无关,他想这么多干什么,显得他多爱管闲事一样。

于是他冷哼一声,不再搭理白稚。

唐映不说话,白稚乐得清闲。她一边喝茶一边回忆之前和那只罗刹接触的情形,越想越不对劲。

那只罗刹给她的感觉果然和季月很像。

虽然他们的外形、声音全然不同,但那个迷惑到近乎天真的眼神,却和季月一模一样。

他会是季月吗?如果他真的是季月,那自己岂不是差点死在季月的手里了?

白稚的心头一颤,情不自禁握紧手中茶杯。

唐映注意到她的反应,想起她昨夜浑身颤抖的惨状,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饿了?”

白稚立马用见了鬼似的眼神看他。

唐映:“……”

他开始怀疑自己被吸掉的不是血,而是脑髓了。

两人在诡异的气氛中度过一整个下午,直至傍晚,苏木瑶和姜霰雪才回到客栈。

“大丰收!”苏木瑶一进门就开心地宣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