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和季月待在一起的时候久了,耳濡目染,她现在也变得很喜欢讽刺人,说话经常阴阳怪气的。
怪不得季月总是这样说话,如今她终于理解了。
——因为这样真的很爽。
司枢被白稚嘲讽后,脸上闪过一丝恼羞成怒的厉色。
他从碎裂的石头块中缓缓站了起来,手脚渐渐呈现出野兽的形态,看起来人不像人,兽不像兽,远远望去,在弥漫的浓雾中显得十分诡异。
很显然,季月刚才的那一击对他造成的伤害不算低。
更重要的是,这一击让他回忆起了上一次被季月吊打虐杀的恐惧。
司枢的双眸在黑夜里闪烁着骇人的金色,瞳孔中的竖线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变得越发尖锐。
“怪不得……原来你是打算和他结合吗?真是愚蠢……愚蠢至极。”
白稚:你都这样了,你还有脸装逼?莫非您就是宁死不屈的逼王?
白稚一脸鄙夷地看他:“你的脑子里只有结合和交_配?”
司枢:“结合是所有生命最原始的欲望。我既为人,又为罗刹,甚至凌驾于这二者之上,所以我拥有双倍的欲望,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白稚: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你有欲望我管不着。但你既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白稚亮出锋利的细爪,双眼微微眯起,“你就必须得死。”
她话音刚落,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
司枢啐了一口污血,故技重施,再次抬起手臂想要硬接白稚的攻势。耳边风声猎猎,他只觉眼前一晃,下一秒,一记强有力的飞踢便直捣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