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我让你不说话你就真的一直不说话呀,你未免也有点太听话了吧?
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你自己意会一下。”
季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两人在这边叽叽咕咕,桥头对面的天色突然变暗了下来。很快,大片大片的乌云便从远处迅速飘了过来,将明朗的天空遮得严严实实。
“哎呦喂,要下雨啦!”
坐在桥下卖鱼的大娘突然喊了一声,天空顿时变得阴暗下来。
下一秒,骤雨突降,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便落了下来。
白稚:卧槽,这什么狗屎运?
骤然而至的雨丝密集而急切,很快便将石板桥淋得锃光瓦亮。桥上的行人纷纷跑到路边的店铺里躲雨,白稚与季月也跟着人群挤到了距离他们最近的一家胭脂铺门前。
胭脂铺里挤满了躲雨的人,无奈之下,白稚和季月只能孤零零地站在屋檐下,呆呆地看着外面阴霾的天空和倾斜的雨帘。
好像有点冷。
白稚默默打了个哆嗦,正要抱紧自己,余光忽然瞥见季月怀里的那一捧芍药——
……卧槽,花瓣都没了。
白稚顿时一激灵,连忙仔仔细细地检查起这些花来。
“阿稚,怎么啦?”季月好奇地看着她埋头在花里翻来翻去。
几分钟后,白稚苦着脸看向季月。
“季月……我们的花,都被雨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