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指了指手里的汽水,做了个口型:要吗?
蔺寻伸出手:OK。
江轻转身跑回自己的屋。
“你笑什么呢?没有我在身边,你就笑得这么开心!我看你就是乐不思蜀!”女生在电话那边吼。
蔺寻一边探着身子往隔壁瞧,一边回道:“嗯,是很开心。哦对了,谢谢你的胸针。”
“什么胸针?”
“没什么,我们这很晚了,不聊了,晚安。”
他挂断电话,折返到客厅,门铃就响了,五声。
真是个记仇的小家伙啊,他好笑地想着。
打开门,江轻抱着三瓶汽水,一股劲地往他手里放。
他连连抱住,纳罕道:“这是什么?”
“你要的汽水,三瓶。”
“……?”蔺寻眨眨眼,“我觉得,我可能说的是OK?”
江轻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威胁般地看着他:“不,你说的是三瓶!”
“好好,三瓶就三瓶。是要过期了吗?”蔺寻问。
“你能不能想我点好的?我是那种拿过期饮料给朋友喝的人吗?”
“不,你是会自己喝的那种人。”
“过于真实。”江轻哑然。
蔺寻笑了起来,倏地神色认真地问:“你刚刚说,给朋友的?”
江轻眼神飘忽,四处瞅瞅看看,片刻后才回归视线,点点头。
蔺寻:“你说这话就太让人伤心了。”
江轻:?
朋友还不够吗?你还要怎样?
“难道我们不早就是朋友了吗?”蔺寻看着他。
“……是、是吗?”
蔺寻学着他刚才的样子,重重点头,掷地有声,不容反驳:“是的!”
江轻:“噗。”
蔺寻也跟着笑,笑容有些晃眼。
江轻想起上辈子有部分姜粉因为亲眼见到了蔺寻的笑,然后爬墙了。
......笑着笑着他就哭了。
他觉得他们现在就像俩傻逼,大晚上杵在门口笑啥呢,又不是对山歌。
“时间不早了,睡啦。”
“嗯,谢谢你的汽水。”
“不客气,想要我还有。”江轻特土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