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不咸不淡地说:“哦,就是他想强.奸我的录音。”
汪明知瞪大了眼,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随便对着一个陌生人就说出了这种话,那下一步岂不是要公布于众了!?
“江轻,你他妈去死吧!”说着他使出全力冲向江轻。
蔺寻将人拉到一边,刚想动手,就见另外两个保镖已经先一步收拾人了。
“汪明知是吧,我们好好谈谈吧。”江槐摸了摸袖扣,径直往前走,两个保镖架着汪明知跟在后面。
“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汪明知无能狂怒。
江轻走进电梯,按着电梯键:“走不走?”
蔺寻收回视线,走进电梯,沉默了许久,直到坐上车后,他才说:“那个人跟你很像。”
江轻没料到他直觉还挺厉害,但是又有点不爽:“哪里像?他可比我丑多了,还神经病,整个就一危险分子。”
蔺寻笑了一下,说:“你生气的时候会眯起眼睛,他也是,他更危险。”
“……”
说实话,认识他的人不少,认识江槐的人也不少,但鲜少有人能这么快地辨认出他们之间有关系。
父子俩气质上就十分不一样,再加上他五官更似江槐和母亲的结合体,并没有特别像江槐的显著特征,也就没人怀疑他和江氏集团有关系。
蔺寻见他沉默,便知道自己多半猜对了,说:“我能问问他是谁吗?”
“他叫江槐。”
没有别的叙述,只单独提示一下名字的话,那大概率是指向一个身份了。
“你怎么不早说,哎,这下真失礼。”蔺寻叹道。
“你怎么还一副很失落的样子?”
“那当然了,见到岳父大人没带点见面礼就算了,连人都没能认出来。”
“蔺寻!你能不能不说这些有的没的!”江轻吼了一嗓子,怒气十足,竟将脸都憋红了。
“那不然说什么呢?”蔺寻嘴角弯弯,“说我爱你?说我想跟你做.爱?”
“滚!!!”江轻往门边缩着,脸抵在窗户上,看着窗外,恨不得一头撞破窗户然后冲出去。
空间太小,空气太骚,他要窒息了。
红灯时,蔺寻侧头看着耳根子红成了一片的江轻,无声地笑了。
会脸红就好,就怕被汪明知吓出心理阴影。
不然他真是要断了汪明知的狗东西的。
“你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江轻头也不回地说。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你是不是在偷看我?”蔺寻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