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我主动抱她的。”江轻声如蚊呐,看着围观群众们说。
蔺寻亦是不动声色:“哦,那就是她投怀送抱,你就顺水推舟。”
“不是。有人推她。”
“为什么要推她?这要是出事了,是可以报警拘留的。”蔺寻沉声道,脸色黑如锅底,“是谁推得她?”
这哪还敢说是谁?江轻撇撇嘴:“我是演员,这种身体接触是必不可少的,以后说不准还有床戏呢。”
说完,蔺寻的脸更黑了。
江轻马上开溜:“拍戏啦拍戏啦。”
蔺寻悠悠道:“我也是演员,我也会有床戏。”
江轻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他,蔺寻却扬起下巴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江轻、蔺寻,准备好。”苏鸿儒拿着喇叭喊了一声,“徐佳呈呢?什么?脸红跑路了?”
“苏导我在这!”徐佳呈不知从哪跑了过来,“我没脸红,可我现在没戏啊!”
苏鸿儒:“你就在旁边看着。”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看江轻的机会!
徐佳呈:“哈?”
苏鸿儒恨铁不成钢,拐着弯说:“江轻的演技好不好?你崇不崇拜他?”
徐佳呈老实回答:“崇拜啊。”
苏鸿儒:“那你要不要在这光明正大的学习?”
徐佳呈握拳:“要!江轻最棒了!他和蔺寻的戏好精彩!”
围观群众:就知道!说起江轻眼睛都放光呢!
*
深夜,无人森林。
孟暄一个人在里面打转,发出求救声,回音环绕,就是没人来救他。
他知道阿木尔就在这里面,等着看他好戏呢。这么一想,他也就放心了,索性找些干树枝,钻木取火,烧起了小火堆。又在一个扑鼠器上面逮到一只现成的兔子,架在火上烤,香味很快就飘了出来。
“阿木尔,饿不饿?想吃吗?”他用维塔话喊了一声。
无人应他。他就自顾自撕开一只兔腿,状似嫌弃地放在一旁,吃起另一只。
倏地,一只铁爪稳准狠地抓住了兔腿,他循着目光看去,见阿木尔坐在一棵高高的树上。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他问。
阿木尔啃了口腿子,用骨头砸他的脑袋,砸得他四处逃窜,哈哈大笑:“没用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