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宜满脸不信,追问道:“她真的交了白卷?”
“我骗你做什么?!我还会写个‘解’呢,她连‘解’都不写!”
庄辉轻盈地跳上花坛,在大理石的边缘上蹲了下来,一脸感慨地说:
“真希望回哥下午就回学校,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见回哥发现他多了一个天仙同桌的表情了。”
“我也是。”诸宜对上庄辉视线,两人语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一群人说得正起劲,诸宜忽然注意到旁边听墙角的傅芳丽,一张脸立即垮了下来。
“傅美丽,你在这儿偷听什么呢?”
“别叫我那个名字!”傅芳丽沉下脸。
“怎么?敢用不敢应啊?这话你该对给你取名的人说去!”
诸宜丝毫不惧地和她针锋相对。
两个年纪相同的女生,一个穿着大号校服,衣袖长到遮住整个手掌,一个穿着刚刚合身,衬衫腰线刚好勾勒出细腰的校服,两人从衣着到性情都是一个大写的不对头。
诸宜吊儿郎当地甩了甩长袖,仿佛要把那袖口甩到傅芳丽阴沉的脸上。
面对两个富家千金的斗嘴,包括庄辉在内的其他人都见怪不怪地选择了撇开两人继续交谈。
话题还是离不开新来的转校生。
傅芳丽自知在损人斗嘴上赢不了诸宜,扔下一句“物以类聚”后不屑离开。
“她来干什么的?”庄辉问。
“觉得自己校花的名头保不住了呗。”诸宜讽刺:“也就只有她把那种叫着玩的称号看得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