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最后一口歌剧院蛋糕也吃完了,岑念跟着岑溪前往前台结账。

在昏暗而富有情调的灯光下,穿着海蓝色长裙的少女走在英俊高挑的黑发青年身旁,画面美丽得如同一幅壁画,见到这一幕的人无不因此侧目。

岑念等待岑溪结账的时候,柜台里的工作人员向她递出一束已经包好的红玫瑰。

红玫瑰娇艳欲滴,却不适合她和岑溪之间的关系。

“祝两位今晚愉快。”工作人员满脸笑容地说。

岑念没接,一旁的岑溪开口说道:“给我那束风铃草吧。”

岑念还不知道他说的是柜台里的哪一束花,工作人员已经恍然大悟地放下玫瑰花束,转而拿起了一束蔚蓝色的风铃草。

看到它的一瞬间,岑念明白了它叫做风铃草的原因,蔚蓝色花束中每支花的花蕾都是一个小小的铃铛,随着工作人员交接的动作,铃铛微微晃动,就像风中的铃铛。

岑溪接过花束后,在走向电梯的过程中把花递给了她。

岑念犹豫片刻后,从他手中接过那束还站着清澈水珠的清新花束。

不是玫瑰的话,似乎也没有问题。

“你知道吗,每种花都有它的花语。”等待电梯从下升起的时候,岑溪说。

岑念看了眼手中的风铃草,问:“风铃草的花语是什么?”

岑溪笑着说:“感谢。”

“所有的花都有花语吗?”

“是的。”岑溪说:“就连不同颜色的同种花,花语也有区别,在不同的国家和地区,花语也像语言一样,有着微妙的不同。”

“谁规定的?”

“人民规定的。”岑溪笑道:“你就看成是风俗的一环吧。”

岑溪这么解释她就能接受了,花语和星座一样,是群众性文化妄想的一环。

“仙人掌的花语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