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了。”岑琰珠走了过来,说:“我看见岑念出门了。”
“哦。”侯婉挤出黄豆大小的眼霜,轻轻点在眼角位置上:“你管她做什么?”
“快十二点了——”岑琰珠皱眉说:“她去哪儿?”
“去给她哥送东西了。”侯婉说。
“爸爸叫她去的?”
“……谁叫不都一样吗?”侯婉擦完眼霜,抬头白了她一眼,说:“难道你想让我大半夜的去给岑溪送东西?”
岑琰珠眉头紧皱:“要是出了事……”
“能出什么事?这可是上京!□□脚下!”侯婉毫不在意,说:“哪儿能那么容易就出事了!你是闲着没事做吧?你担心她做什么?”
“我才不是担心她!”岑琰珠说:“她出了事,我们岑家不是一样丢脸?”
“那你给她打个电话,一路护送她到目的地吧。”
“我才不要。”
岑琰珠知道侯婉是在讽刺自己,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你准备的阿布拉莫维奇国际青年音乐家比赛怎么样了?文老师有承诺推荐你参赛吗?”侯婉转身朝她喊去。
“别问了,还早着呢!”岑琰珠头也不回。。
在盘古七星大酒店视野最好的一间包房里,杯觥交错,笑声不断,酡红从脖子染到眼睛的男女不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在酒精的刺激下,带着女伴来的男人们的手大多都开始不安分,不是放在女伴腿上,就是放在女伴腰上,千娇百媚的女伴柔若无骨地靠在这些肥头大耳的男人身上,同样因为酒精迷离的眼睛只看得进她们男人身上的劳力士金表或百达翡丽。
已经喝得视野开始摇晃的林赞从座位上起身,告罪一声后摇摇晃晃地走出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