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辉坚决不认同这句话。
“你仿佛是在逗我?”他说:“你想想岑念在七校联赛上的表现,你告诉我她会紧张?”
尤东哲责怪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每个人都会把紧张写在脸上的。”他说:“岑念始终是个女孩子。”
话题争到最后也没争出个所以然来,邬回他们还是不明白岑念为何心情不好。
但是留在教室里的学生们一齐约定,在化竞国决赛尘埃落定之前,谁也别在岑念面前提化竞两个字。
当然,化学竞赛四个字也不行。
……
还不知道在她离开后教室里达成了什么协议的岑念此时已回到了岑家别墅。
她在牙疼的折磨下,郁郁寡欢,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抵达四楼的电梯。
就像是沙漠里迷路的人看见绿洲一样,岑念看见岑溪打开的房门也是同样的心情,她还没明白门怎么开了,脚步已经先一步迫不及待冲向岑溪卧室。
“哥……”
她后面一个字还没说完,就看见小许捂着胸口在书柜上的生态缸前跳了起来。
“啊!”她用力抹着胸口,一脸惊魂未定地看着她:“二小姐,你走路没个声,差点吓死我了!”
岑念看见屋里只有她一人,知道自己误会了。
她有些难过。
原来……这就是失望的感觉。
“二小姐?”小许见她不说话,疑惑地喊了一声。
岑念回过神来,走进岑溪的卧室:“你在做什么?”
她的目光落在小许手上的玻璃瓶上,如果她20的视力没有看错,那里面装的似乎是……活蟋蟀?
“喂食呀。”小许神色坦然:“少爷交代我每天喂食一次。”
“喂食?”
岑念的目光扫过小许面前的雨林生态缸,里面只有微型苔藓和灌木,以及一些乱石,她以前来岑溪房里也见过几次,但是从没发现他饲养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