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直有人上车,落到她身上的目光不断,但却始终没有人在她身边落座。

想坐是想坐,但无人敢坐。

直到成言上车。

他对岑念点了点头,接着在她身边坐下了。

等到大巴车接完所有队员,开上了绕城高速,岑念才发现车上没有那个和成言屡次同框出现的女生。

看来她无缘国决赛。

省队的教练扶着座椅站在驾驶席旁,先自我介绍了一遍后,接着开始给众人讲解这次参赛的注意事项。

“这次决赛为期六天,我们落脚的宾馆里除了我们上京队还有其他几个省队的选手入住,作为上京的代表,你们一定要时刻记得谨言慎行。”

“这六天里,宾馆里的会议厅在除考试时间以外的每天早7点到晚11点的时间,向各省队的参赛选手开放,你们可以在会议厅里自主学习或是向我请教问题。”

岑念听得昏昏欲睡。

她似乎有些晕车,岑念后悔没有准备晕车药出来。

这是她搬进岑家后,第一次独自出远门。

昨天晚上,她和岑溪一起收拾行李,一开始是岑溪看着她收拾,后来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她看着岑溪收拾。

……这也不能怪她,活这么大,她就没有单独出过远门。

最后要封行李箱的时候,岑溪问她:“要不要带一瓶晕车药?”

那时候她是怎么说的?

“呵呵。”她略有不屑:“我不晕车。”

脸有点疼。

还好,除了她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