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许马上送来。”他说。

没能成功把人支走,侯婉恨得咬牙切齿。

她从衣柜的抽屉里拿出自己的绿宝石戒指、钻石戒指……见岑溪一声不吭,又试探着拿起饰品抽屉里的一只腕表。

“何必非要强求不属于你的东西呢?”岑溪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侯婉拿表的手一抖,不甘心地把这只价值近四百万的江诗丹顿放了回去。

那表面上密集的璀璨钻石,刺得她越发想要流泪。

她转过身来, 泪如泉涌地看着岑溪:

“小溪, 阿姨错了……阿姨真的知道错了……你和你爸爸说说,让他原谅我好不好?阿姨再也不会妄想不属于我的东西了,我保证,今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求求你,你去劝劝你爸爸, 让他不要赶我走……”

“阿姨已经四十三岁了,离开岑家, 我还有什么颜面活下去?你体谅体谅阿姨——是, 我对不起你, 你不为我留情,也求你想想琰珠吧!她马上就要高考,马上就要参加钢琴大赛,你考虑考虑她的感受……”

侯婉哀戚地哭着,精致的妆容在泪水冲刷后,洗出一张恶魔的面孔。

“……你和琰珠的感受?”

岑溪望着侯婉难看的面容,笑了笑,轻声说:

“你在我妈妈的家里勾引她的丈夫时,想过我妈妈的感受吗?”

侯婉眼珠一转,一看就是在思考如何辩解。

他不给她这个机会,语气虽轻,但不容打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