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皱眉看着镜中的自己,好半天才回答一声:“好吧……”

……

两周后,寒假来了。

学生们都窝在家里睡觉,唯有参加天赋异禀国内赛的选手,天不亮就出现在了指定乘车地点,等着摄影组的车辆来接。

岑琰珠穿着herès的羊绒大衣,chanel的套装,光着一双纤长笔直的大腿站在寒风中,像是下一秒就会走进秀场看秀的千金小姐,美得瞩目,冷得瞩目。

同样在等车的选手之一和她同校,有过几面之缘,出于同校生应该在接下来的比赛中互帮互助的心理,她好心走了过来,关心道:“你不冷吗?”

岑琰珠把冻得发僵的双手揣进在寒风下毫无作用的羊绒大衣口袋,神色高冷:

“不冷。”

“可是你的脸都发白了……”

“那是prairie美□□华有用。”

“拉……拉什么?”出身普通家庭的选手一脸茫然:“我把围巾给你戴吧。”

岑琰珠梗着光洁白皙的脖子,说:“不用。”

开什么玩笑,戴上围巾,她这特意搭配套装的dior高级珠宝谁还看得见?

她离开岑家后,多得是人想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偏要在电视上告诉所有人,她岑琰珠离了岑家也能活得很好!

好在又等了一会,节目组的大巴车来了。

岑琰珠迫不及待地站到车门前,第一个上了车。

车上一个人也没有,他们这一批是最早上车的选手。

岑琰珠毫不犹豫,在车门边的第一排第二个座位上坐下。

后上车的选手都纷纷往后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