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睨了他一眼。
岳尊都不去夜店了,他还去夜店做什么?
岳尊嘿嘿笑着:“优秀是要对比出来的,我只是为了让念念有个更形象的比对……”
岑溪从路过的侍者手中拿过一杯和岑念一样的橙汁,笑着说:“那你也去越康上班吧,既要工作又不需要应酬,这才能体现出你的优秀。”
“股东大会又没有天天开,我上什么班?”岳尊嘀咕。
他们看上去又好了。
就在岑念这么认为的时候,岑溪说:“你就愿意在岳家当个闲散王爷?”
岳尊闻言沉下脸,若有所指:“我没你那么大的野心,我看一个岑氏也满足不了你。”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有什么不对的?”
岳尊脸色更不好看了:“你说话怎么跟我爷爷一样。”
岑溪默默笑了。
像,怎么不像?这个道理,不是他从岳宗逊身上学到的吗?
就在刚刚,他接到了来自洛杉矶的电话。
“你猜的没错……是岳家花钱让我用致癌药丑闻陷害生命制药的。我把事情都告诉你了,你会遵守诺言撤诉吧?”
他前脚答应谭旌撤诉,后脚就给赌场的合伙人打了电话,让他盯着法院尽快审理谭旌一案。
谭旌曾怀着微弱的希望问他:“……你会放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