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同性恋、恋物癖、血亲相爱……这些,你怎么看?”

“为什么要我发表看法?”岑念说:“这和我无关。”

“你说的正好是我想说的。”林兰说:“没有骗婚的同性恋、没有偷盗他人物品的恋物癖、没有打算产生下一代的血亲相爱,和世人,和你我,有什么关系?”

“要说自私——”她低声嘲笑:“连他人的心脏为谁跳动也要指手画脚的旁观者才最是自私,他们指责,仅仅因为对方超出了自己的三观想象,仅仅是因为自身因为这惊世骇俗的感情而不快厌恶。实际上,别人喜欢谁,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岑念惊讶地看着她,她说的这通话可以用离经叛道来形容,要是坐在这里的是个老古板,一定会被她这些话给活活气死。

林兰为什么要忽然对她说这些话?

“我说了这么多,你的看法呢”林兰问。

“我说了,和我无关。”岑念说。

“如果对象是你身边亲近的人呢?”林兰追问。

“我尊重他们的个人选择。”

油盐不进。林兰丧气地挥挥手:“木头脑袋,他看上你什么?”

岑念:“?”

“点单”点了半个小时的侯予晟终于端着一托盘的食物归来。

“你们聊完了?”他刚准备在岑念身边坐下,岑念飞快滑到中间,占据大半条卡座,与此相反,林兰往里坐去,还朝侯予晟抛了个媚眼。

侯予晟神色无奈地在林兰身边坐下。

他也不顾忌身旁的林兰,直截了当地说:“岑溪感染了你,你也怀疑林茵的死不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