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宗逊原本就为岑溪起诉越康医药的事而心力交瘁,现在看到他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孽障!你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发生了?!”

从林家的晚会那天起,岳尊都在夜店买醉好几天了,他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茫然地看着众人。

岳宗逊抓起床头边的茶杯就往岳尊头上投掷,父亲和兄长都静静看着,无人阻止。

那茶杯准确无误地砸到岳尊头上,片刻,他的额角就流下一股红色。

岳宗逊怒不可遏:“孽障!孽障!你要等你的好兄弟把岳家搞垮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岳宁适时递出手机,上面是一条新闻,总结了岑溪这两天弄出的事情。

岳尊呆呆地看着,许久后,他问:“……岑溪为什么要这么做?”

岳宁说:“他一开始就准备这么做。”

岳宗逊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小孙子:“你以为是你在拉拢他!其实是他在不怀好意接近你!他为了今天,忍气吞声十几年,好一条狼崽子!”

岳尊神情呆滞,哑口无言,任由岳宗逊的又一个茶杯从他头顶擦过。

“现在再来追究过去的事也没有用了,父亲,您要保重身体。”

岳秋洋拿下岳宗逊拿起的第三个茶杯,说: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岑溪手中有没有确实证明越康医药生产销售劣药的证据,如果岑溪手中真的有证据,一旦公之于众,这对制药企业会是致命的打击。”

岳宗逊艰难地喘了几口气,怒瞪着失魂落魄的岳尊:“你!你去将功赎罪!不给我打探清楚岑溪到底是有的放矢还是捕风捉影,你就别再说自己姓岳,也别再用我们岳家一分钱——没用的东西!”

第197章 (正文完)

在横跨上京市的敏江水边,早春的寒风刮过寸草不生的粗粝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