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芦花就行,你叫什么名字?”
“……黑岛。”
芦花看了眼他手中名叫黑岛的压缩饼干没说话,名字真假有什么关系,始终是个叫法。
“袋子里有我找来的衣服,虽然是……”芦花不好意思说是从死兽人身上扒下来的。“上面的味道好歹能掩盖一下你身上的味。”
好歹比你身上的破布片片要好的多,芦花下一句没敢说,正在成长的青少年,留点自尊的好。
黑岛这回没废话,也没在意芦花的视线悉悉索索的换好了。
“你救我真的只是要出城?”黑岛盯着芦花。
“当然。”
黑岛没说话了。
夜深了。
芦花瞟了眼蜷缩在墙角假寐的黑岛,也许在深夜里对人类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对芦花来说还是跟白天一样清晰。
当时在街上决定救这个注定是累赘的累赘,也许不只有要他带路的原因在内,也许……
芦花看着窗外黑云压压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