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反应过来,大概是黑岛之前的味道还没消散,但是她自然不会告诉硫鹖这是谁的味道,让他认为是繁殖营就繁殖营吧。
谁还没去过繁殖营呢?
但是硫鹖显然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芦花。“你说话!”
“我去不去是我的事,和你无关!”芦花不耐烦的推开他,硫鹖阴沉着脸一把抓住她说:
“你什么意思?不关我事?”
“那你说,难道你没去繁殖营吗?你有什么立场要求我?!”
说出来了,那句一直在心里萦绕的话。
芦花说出口后就后悔了,果不其然硫鹖静默了。
“够了,放开我。”芦花不想再呆下去,挣脱开硫鹖的束缚向前走去。
“……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很像人类。”
身后突然传来一句。
芦花一怔,先是立马回想自己哪里露馅了,然后反应过来不可能有人会看出,自己这个兽人身躯是实实在在的,任谁也想不到里面早已偷天换日藏了个人类的灵魂。
“你什么意思。”芦花盯着他。
“我认识你的十三年间,你身上从来没有过雄兽或人类的味道。我一猜测难道你没有需求?但是后来我发现你居然在洁身自好——多可笑,作为兽人的你居然在学着人类洁身自好!”
“你一直在观察我?”芦花警惕的后退一步。
显然芦花的动作刺痛了硫鹖,他焦躁的拽住芦花手腕,力度之大,仿佛要把手腕握碎一般。
“芦花——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忘了我们在a区作伴的日子了吗?那个时候你是一个小小的侦察兵,你因为和我熟悉所以被拜托常常来我房间传话,你说后勤有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