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一个眼神扫过来,顾卿萎了。
憋了半晌,顾卿丧气,想着反正她在便宜哥哥这里也没什么形象可言。左右都被当流氓这么多年,那方面的糗事多一点少一点好像没差什么?
于是,她自暴自弃地把事情原委都给交代了。
傅离翻弄药箱的手一顿,一直安静地垂着的鸦青色浓睫,几不可见地抖了下。他将刚刚捏在手里的一个褐色瓶子往药箱里一放,缓缓站起身来。
顾卿不明所以,抬脸看他。
傅离没说话,就见他直接转身回了卧室,取了一个250l的封口玻璃瓶出来。
顾小卿同志眨巴着眼睛看他来回走动。傅离全程无视了她,慢条斯理地又坐回原位。
修长的手套着一双薄如蝉翼的胶质手套,傅离又从医药箱里拿了个5l的玻璃器皿,拧开那瓶子倒了一点进去。
然后,他拿着器皿和棉签,坐到顾卿的身边。
顾卿:哎?
傅离也不说话,一手捏住顾小卿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沾水的棉签,往她脸上擦……
“嗷嗷嗷!”
毫无防备的顾卿,猝不及防地被那变态痛的触觉给刺激得一下子蹦了起来!
她揪着一张窝瓜脸,扯开嗓子就嚎:“卧槽!痛痛痛啊啊啊!!!”
傅离眼里寒光一闪,根本不理她。
冷酷无情的他,长手一伸,按住痛的就要暴走的顾小卿同志两只抖个不停的胳膊,两长腿一开,利落地将她两只腿给夹在了腿中间。施暴的手,擦的更凶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