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只高尚的鹦鹉,我贪婪,好色,被一个男人的脸给迷住了,就一定要得到他的肉-体。
“宁曳”这两个字还在我脑中盘旋,已经被我当做了情敌。
情敌当前,斗志昂扬。
我抬起腿,挂在岳昇腰上,带着酒气叫他的名字,“岳昇。”
对,这次我没有叫他“昇哥”。
“岳昇,我难受。”我扯着衣领,将锁骨和胸膛暴露出来,“岳昇,你帮我,我,我想做……”
我喘着气,要和他一起做下流的事。
我的眼眶很热,眼泪不知不觉滑落出来。
这真奇怪,我不想哭的。我在求欢啊,哪有人求着求着就突然哭了?
我急忙揩眼泪,手却被岳昇压在头顶。
他的声音从上方落下来,“想做?”
颤意从我尾椎那儿涌起,顷刻间顺着脊椎冲到了我头顶。
(此处省略约200字)
我要把我的心脏交给他,让他亲一下,再放回我的胸膛。
我总听别人说梦里什么都有,我现在就拥有了一切。
这让我不知道,我是在做梦,还是在做ai。
我最后的意识是岳昇亲吻我颈侧,那里是跳动着的大动脉。
他亲吻我的姿势可真性-感。
我睡了一宿?或者更久。睁开眼时我还在岳昇的房间,但被我扔在地上的酒瓶不见了。
我转了转眼珠子,一撑起身体,就觉得头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