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着吮着,耳朵就开始发烫。
做咸鸭蛋那天,我一时冲动,在岳昇腿上蹭,非要他亲我。
他真的亲了我。
所以这咸鸭蛋,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将流出来的蛋黄舔 干净,我又想到别的事,这下好了,不止是耳朵烫,连脸颊也烫了起来。
我还不是特别会 舔,岳昇教我我也没学好,但我聪明,再来几次一定就没问题了。
我哼着歌,把蛋黄全部弄到粥里,吃得打了一个嗝。
不用去上课,家务也不会做,我总得给自己找点事。
这就是我现在站在院子里锻炼的原因。
好几次做的时候,岳昇都掐着我的腰,他似乎特别中意我的腰。那我就得好好表现了,再把腰练得有劲一点,下次说不定能在床上来个即兴后空翻。
就看岳昇接不接得住。
我正打着拳,忽然看见院墙上露出一个黑黢黢的小脑袋。
吓我一跳,我差一点就照着自己面门来一拳。
“弟弟,你已经逃学好几天啦!”小脑袋正是村长家小东西的小脑袋,他大门不走,非要往院墙上爬,也不知那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豆腐渣。
我收了一个势,“你先下来,爬那么高容易摔跤。”
摔了说不定还得让我负责,你们这些人类最会碰瓷了。
小东西还算听话,说下来就下来,屁颠儿跑进院子,“你生病了吗?”
“没有啊。”我出了一身汗,往院子一角的水池走。
小东西尾巴似的跟上来,“那你为什么不来上学?黄老师说,逃学的孩子不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