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你怎么不继续说了？五楼有阴气？是张晶和张亮那里又出了什么事情么？”

苏善觉得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为什么五楼会出现那么浓郁的阴气。

不过自打被鬼王教的人献祭过一次后，张晶本就虚弱的身体变得比从前更差劲儿了，她本来就是至阴之女，就算是没有被献祭，也是招魂引鬼的存在，更别提现在差点儿被制造成了人造鬼王，那招魂引鬼的被动能力自然是更上一层楼。

不过张亮的功德深厚，再加上苏善已经将张晶体内的阴气吸收完了，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十二，你去看他们的情况了么？张晶和张亮两个怎么样了？”

听到苏善寻问张晶和张亮的情况，十二脸上的神情发生了一些变化，这件事情他其实是想瞒着苏善的，只不过转念一想，她迟早会知道的，自己就算是能隐瞒得了一时，也隐瞒不了一世，早点告诉苏善，她也能早早做好准备。

“十二？”

在苏善再一次喊自己的时候，十二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苏善。

“张晶和张亮两个都死了。”

十二的话一出口，苏善瞬间愣住了，她的眼睛微微睁大，露出了一个充满愕然的神情来。

“张晶和张亮两个死了？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死？”

张亮是身具功德金光之人，寿数很长，张晶虽然比不上张亮，可也不是短命之相，当初解决张晶的事情时，苏善特意帮他们看过，之后他们应该不会再有波折了。

可是……怎么就死了呢？

苏善的神情发生了一些变化，不过片刻之后，又都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