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头没尾地说了两个字，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温和，他似乎是在看苏善，又似乎在透过她的身体看其他的人，眼中流露出来的情绪极为复杂。

然而不论他摆出什么样子来，苏善却根本不为所动，确认自己已经抓住了罗成才后，苏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突然开口说道：“你是秦荣？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

罗成才脸上的笑容更温柔了，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宠溺了：“你是如何知晓的？我的伪装很完美，你应该根本看不出来……不过如果是你的话，看出来也不意外。”

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秦荣和罗成才的身上，都没有功德金光，他们是苏善唯二见到的没有功德金光的警察。

先前苏善并没有往一起想，只是认出了罗成才后，她才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执着于菊花的变态邪教就只有一个，中央花园的这一切都是罗成才做的，他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苏善看着黑色锁链锁住的罗成才，他的脸上始终带着温柔到宠溺的笑容，看着苏善的时候，眼睛里面溢出来的温柔光芒似乎能将人的灵魂都融化了一般。

“你是鬼王教的教主？”

“是。”

罗成才没有任何迟疑地开口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他还在笑着，那专注的目光似乎是要将苏善的身影牢牢地记在灵魂深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