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若想留郡主,郡主哪会不依?”
“能留到十六已经是过了,旁人家的姑娘早的十四五便嫁了。”
“那是旁人,咱们郡主能一样吗?”
“瞧你!都说儿大不由娘,留来留去留成仇。”长公主虽有不舍,却还是坚持,“索性小十九那孩子得盛宠,圣上是绝舍不得他离京的。将来便是分府出宫,府邸也是要在公主府附近。怡宁届时想回便能回来。”
这倒是事实,十九皇子的圣心这么多年,若非他无心,怕是太子也当得。
“……不过这要是嫁了人,到底跟在家做姑娘不同。小十九那孩子太过出众,性子太傲太难琢磨。”说到周和以,长公主不由的皱眉。若这只是她的侄孙,长公主自然欣赏他聪慧绝伦。但这要是孙女婿,长公主怎么都能挑出不好来。
“听说年前病了一场,如今人还在法华寺未归呢?”
说来这事儿长公主也有所耳闻,听说年前,十九那小子不知怎么回事,在宫宴上吃着酒呢,就毫无预兆地倒下去?
“是呢,”当初事情一出,李嬷嬷就给长公主去过信。不过因为宫里封锁的快,她也只知道一点口风,并不清楚事情始末,“忽然就倒下了,太医们连夜诊脉,几十个太医都摸过了脉,都说十九殿下的脉象平和强健,并无任何病症。”
“那怎么就倒下了?”长公主那段时日不在京城,消息也是一知半解的。
李嬷嬷摇头:“好似是被什么东西给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