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循环,半分不放弃。

三番四次的之后,他终于用尽了力气,没再动了。

秦钺仰躺在床上,寂静的密闭空间里空气十分浑浊。而他耳边能听到的,除了自己的粗重的喘息声以外,一点杂音都没有。

恍惚地看着头顶微微晃动的灯泡,秦钺慢慢拧起了眉心,感觉不太好。

“消停了?”清冷的嗓音淡淡响起,莫名地阴森。

尤悠突然出声,惊得秦钺呼吸一滞。

他猛地转过头看向声源处,眼含利剑地射了过来。然后一看清到老神在在坐着的人,脸色都变了。

显然,他没想到绑了他的人,竟然是个他从来没看在眼里的女人。

尤悠不可置否地挑挑眉,“很惊讶?”

秦钺没说话,只是挣扎的更厉害了,那眼神恨不得扑过来咬死尤悠。

尤悠对此丝毫不在意,与秦钺对视的狭长的眸子里都是随意与冷然:“秦家大少爷在看什么呢?怎么?被我惊艳了?”

秦钺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看到了神经病。转瞬间,他便收拾了自己的失态,面色矜持又理智。

他冷厉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椅子上的女人,如针在刺。一个呼吸间收回所有失态外放的情绪,顺便,十分轻蔑地嗤笑了一声。

尤悠眨了眨眼睛,一点被激怒的意向都没有。

秦钺心里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