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尤悠接了一大盆水,端着往一个甬道里走去。

甬道的尽头是一截比较陡的水泥楼梯,被昏黄的灯照的影影绰绰,盘旋着往下延伸。楼梯的旁边也没装防护栏,尤悠怕好不容易接的水洒了,侧着身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下去,一路走的踉踉跄跄的。

尽管小心小心再小心,尤悠胸口还是湿了一大块。

她心里不爽,看到秦钺就更不爽了!

将水盆往旁边椅子上一放,尤悠睁大了眼睛瞪他:“就你屁事多!”

别说被骂,连踢他都被踢了好几回。这点言语上的小委屈,秦钺早就不痛不痒:“快点,我身上难受。”

艹!

尤悠将帕子往水里一扔,没好气地在秦钺床边坐下,抬手帮他解扣子。

……

等聂琛小心地推开地下室的门,正对着门的秦钺上衣扣子已经被尤悠解到腹部了。男人精壮隽秀的胸膛半遮半掩,白皙的皮肤上,一点鲜红的茱萸露在外面,满满都是色气而性感的暧昧。

尤悠背对着门,专心地解着扣子。

她靠秦钺靠得很近,至少从聂琛的角度看,她是依偎在秦钺赤裸的怀里……

聂琛呼吸一窒,冰封的神情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