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阴风刮过,罗米尔谢西楼厮杀的眼神均是一顿,皱着眉,同时回头去看立在一边沉默许久的明家大少。
秦钺单手插兜,似笑非笑:“怎么?我不能说话?”
“明家大少贵人事忙,什么时候跟我家悠悠这么好了?”谢西楼冷笑,他清楚地记得这人之前看尤悠的眼神犹如一个废物。
既然看不上人,现在还来装什么亲切?可笑!
“明某怎么想,其实与先生你并没什么关系。”
秦钺其实根本没听清谢西楼的嘲讽,睇了一眼他就转开了视线。
事实上,久居高位的人,我行我素的程度完全不下两外两个。秦钺不管别人怎样想,只做该做的事:“而且,两位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姿态很难看?当众拉拉扯扯期期艾艾,真是可笑之极。”
谢西楼被噎得脸一黑,手下意识摸上了腰间藏着的蛇鞭。
“我就爱拉拉扯扯期期艾艾你管得着吗!”罗米尔也听见了。
可他会顾忌姿态可不可笑?呵呵!当众宣布自己是基佬的事儿他都干得出来,还怕这点不痛不痒的嘲讽?
“瞧你那眼睛里射出来的嫉妒火星子,道貌岸然地给谁看啊切!另外,你才可笑!”
他这带着贱味儿的嗓音一出,简直是要将人心给揭露得赤/裸彻底了。热血上涌的谢西楼,也被他当头浇了一桶冰水断了挥鞭笞人的冲动。
回神来的谢西楼惊出一身冷汗,不着痕迹地瞥了瞥眼装傻的尤悠,悄悄蜷起手指揣回了兜里。
“呵~”秦钺冷笑,“男人的嘴上争执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