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导演聊了聊,尤悠回头便看见了韩长知的车。她笑了笑,直接上了车就这么跟韩长知回了帝都。唔,行李什么的,让吴恒安去收拾吧。
许久没见,自然是。
这一烧,便烧了大半夜。
第二天一早,尤悠还在睡梦中,经纪公司打了电话来叫她去公司一趟。
金灿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照在床上,给睡得深沉地b君披上了一层柔光,美得像一尊沉睡的神袛。深陷在起床气里差点就爆发的尤悠冷不丁瞥见,顿时看直了眼。她的视线游移在韩长知的面容上,久久没离开。
许久之后,甜美的美色终究战胜了起床气。她低下头亲了亲某男的嘴角,咂了咂嘴,轻手轻脚起了床。
人刚一走,睡得沉的某男缓缓勾起了嘴角。
一阵凌乱的脚步远去,公寓又恢复了安静。
修长的眼睫颤颤的,一夜餍足的b君懒洋洋地睁开眼。他脸不洗牙不刷的,赤脚下床开了电视旁边的橱柜。唔,里面是一个三十厘米长宽高的立方体盒子。b君面色淡然,端着一身翩翩的风度将盒子搬出来。
然后,小心地拆开包装,倒出了一小盒一小盒的安全/套……
趁着尤悠去公司不在,他在屋子里转悠了瞬,手执着一根不知哪儿来的细针,从容而优雅地将所有安全/套全给戳了看不见的小洞。
韩长知:……没办法,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