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睡个好觉的艾伦满肚子怨气,“累成狗了我,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瞧见没有瞧见没?!我这一脸的沧桑!”
好脾气理事长简直要疯,还让不让人愉快的工作了?
他们大人就这点最坑爹,有正当的视讯链接路子不走,就喜欢随性所欲地攻击人家精神网,土匪一样的强行传话!
“抱歉,”艾伦怨气冲天,对面的傅里一条长腿架到另一条上,慢悠悠换了个舒适的坐姿,毫无诚意地甩两个字安抚炸毛的属下。
艾伦继续怨气,指挥官抿了下嘴,一脸正经之色:“我有事要问。”
艾伦柏勒“盯—”了严肃正经脸得指挥官大人好一会儿,渴望对面之人能稍稍有点愧疚之心,再幡然悔悟,悔过自新什么的。
瞅半天,见自家大人一脸寡淡的无动于衷之后,只好饱受憋屈。
“……那么请问大人,到底出什么事了?”果然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艾伦兀自怄气一会儿发现没用,只得心里自我调整了一翻。
“这个克拉维奇穆尔维斯是怎么回事?”傅里是不得不讶异的,以往几百年来,这自由国度向来乖觉的很。行事聪明,左右不沾。
游刃有余地在军部和议院之间中立这么些年,怎么突然就跟议院沆瀣一气?
“还不是您出事的那件事!那家伙眼皮子浅的,以为您一倒,军部成了散沙。想见缝插针地凑上来,撕一口呗!”艾伦一手挠着毛躁躁的金发,嗤笑地往床上一靠。
那些个豺狼虎豹,眼珠子都钻到资源缝里去了。陡然见军部漏出了一点点光,可不就蚊子一群地全舞上来么!
说罢,艾伦不以为然地抬头看相对面,见傅里没有说话,只是皱了眉头看他。暴躁的艾伦心一跳,忽地被自己大人凉凉的视线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