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为了钱救人太俗，有落井下石的嫌疑，但他也是救了你。如果不是他，你可能会被其他人救，也可能会一直躺在那里。”

楚虔泽轻笑一声：“不谈情感，只谈结果，给笔钱换自己的命，钱货两清，你觉得亏吗。”

“或者你喜欢，直接欠个人情？”

听到人情两个字，柴鹤凌不自觉皱起眉头。这么一算，好像花钱还挺好的。

楚虔泽：“至少书远杭把自己的爱好，放在了明面上。”

“他那明明是隐藏技能太差！”

柴鹤凌表示反对。

“我觉得自己被你饶进去了，你不是也救了我吗，你就没有要东西。”

“那我现在提个要求，”

楚虔泽拍了下这人的手：“把手拿开，立刻马上。”

“不要。”柴鹤凌说着，就想扑到楚虔泽怀里，可刚刚行动一半，就被按住了，怎么也前进不了。

“人已经走了，能别这么腻歪吗。”

楚虔泽往旁边挪了挪，想跟人保持安全距离。

“那小子对你有好感，你是想借我让他死心吧，我刚刚是不是做得很好？可是我也是真的很喜欢你啊，特别特别喜欢的那种。”

柴鹤凌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我说的都是真的，刚刚睡着的时候，梦里全部都是你的声音。太好听了，我还想听，你喘给我听好不好？”

“你再说一遍？”

楚虔泽往旁边一靠，表情灿烂极了。

好像......有点危险。

柴鹤凌直觉不对劲，转移个话题：“我确实很多事情不记得了。但是直觉告诉我，现在不能去医院。”

楚虔泽点了下头：“所以你也知道，我跟你压根没有关系。”

“不对，你就是我恋人！”柴鹤凌满脸坚决。

“那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鹤......鹤什么的。”柴鹤凌思索着。

“职业呢？”

“好像是无业游民。”

“年龄？”

“二十多，好像离三十还有一点距离。”

“住址？”

听到这话，柴鹤凌说话气势一顿，偷偷打量了下面前这人。

“忘了。”

“是吗。”

楚虔泽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人做这些无用功。他看了眼时间，发现也差不多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你在沙发睡，没问题吧。”

柴鹤凌举手：“有！”

“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楚虔泽给这人整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