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也熬夜的？”柴鹤凌问。

“额，习惯了那套作息，就不叫熬夜。”楚虔泽纠正。

“你一直都是这样？”

见楚虔泽看过来，柴鹤凌继续道：“晚上工作，白天睡觉。”

楚虔泽：“差不多。”

“那你晚上的时候，床不就是空着的吗？”

柴鹤凌眼睛一亮：“要不这样吧，反正你晚上也不睡觉，我把你的床租了怎么样？”

楚虔泽动作慢了些，把注意力挪到旁边人身上：“怎么说？”

“我晚上睡你的床，白天你要睡觉的时候，把我叫醒之类的。”柴鹤凌解释，觉得自己出了个好主意。

楚虔泽：“我拒绝。”

“为什么啊？”柴鹤凌问。

“太麻烦。”

理由言简意赅，直接阻断了柴鹤凌想到的各种可能。

计划失败，柴鹤凌换了个问题：“你写的是什么类型的小说？”

楚虔泽：“剧情流。”

“能给我看看吗？”柴鹤凌来了兴趣。

“你知道次元壁这玩意儿吗，”楚虔泽将空了的碗放下来：“简单来说，就是现实里不说网上的马甲，更别说这种私人的作者号了。”

柴鹤凌又碰了个钉子，有些郁闷了。

“可我还想问你要签名呢，等着以后就升值。”

楚虔泽听到这话，乐了：“怎么，你还准备拿出去卖啊。”

“当然不是，我要保管下来，那可是未来大神给我的签字。”柴鹤凌勾起嘴角，作遥想状。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成功？”

“当然，直觉告诉我，你以后肯定能火的。”

柴鹤凌语气肯定：“我的直觉很准的。”

楚虔泽：“不是失忆了吗，你怎么判断下来，自己直觉准。”

听到这话，柴鹤凌沉吟片刻，不太确定地回复：“直觉？”

“噗——”楚虔泽实在是没忍住，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那就借你吉言了。”

“要是成了，记得来还愿。”

柴鹤凌弹了下舌，表情很是期待。“现在不是很流行小说改编吗？如果我有钱的话，就把你小说版权买下来。其实我觉得自己应该挺有钱的。”

“你连我小说叫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告诉我一声呗。”

“还是别了，”楚虔泽给人递了杯酸奶，“我还是喜欢靠自己。”

“哦——”柴鹤凌叹口气，往椅子背上一趴：“你这么油盐不进的，我要怎么攻略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