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倩倩?”谈凌寒现在哪还有心思理会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儿,闻言挥挥手,浑不在意道:“熬不过就熬不 过,不过是个死有余辜的东西,随她去!等老的两腿一蹬,把小的随便往外一丢就行了,省的浪费我这儿的大米 饭!老子如今欠了一屁股债,米价还在不断往上涨,我可没那么好心白养活她!大侄子,你说呢?”

魏砚冷冷道了句随便。

“那就这么着吧。”

“〇K。”池小磊阴测测的笑着,转身出了办公室。

时间一分一秒的跳到了凌晨三点。

沈文飞噼噼啪啪的敲击着键盘,额头都快急出了汗,T市那么大,有些路段还不一定有监控,想找一个人可 谓相当不容易。

而谈凌寒在两个多小时内已经往A市那头打了 N通电话,直到确认沈言飞接到了魏墨,并且订好了最早的一班 飞机飞T市,这才真正放下了心。

魏砚靠在沙发上,脸色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显得冷冽,无力感像是一根藤蔓,死死扼住了呼吸。

他始终不明白,为何上帝总在给人以快乐和礼物后,紧接着给人以失败、苦涩。

冬去春来,他和阿哲之间已然错过太多,他不甘心,不甘心在以后那么长的生命里,彼此擦肩而过,没有交 集。

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他都要挽回,拼命的努力去挽回,然后让阿哲成为他的、或者让他成为阿哲的一一不可 或缺......

许昊宁和楚君带着人顺利潜进了凤鸣大厦地下三层。

一伙五人像是做惯了这种事,明明个个都称得上是妥妥的重量级体积,步履却轻到几不可闻,几乎不用猜便 知全是练家子。

大厦地下三层灯光昏暗,从楼梯下去,入眼就是一间又一间类似于古代的牢房,铁栏杆属于加粗版,粗如小 儿手臂,墙壁上还挂着各种折磨人的刑具!

什么带倒刺的鞭子啊,脚镣手铐啊,形形色色的刀啊,除此之外竟然还有很多碎头发!

楚君忍不住打了个抖,头皮发麻!

“已经死了? ”突然,一道森冷的嗓音隐隐从不远处传来:“那就拖出去埋了吧......小的?老大说随便扔哪儿都

行……”

说话的正是池小磊。

许昊宁神色一凛,带着人迅速而又悄无声息的穿梭在狭窄的过道里,最后停在一间临近角落牢房的拐角处。 门口有两个身量彪悍的大汉守着。

楚君拧紧眉宇,无声比了个口型:“你们仨去,尽量不要伤人。”

跟着的三个男人严肃的点了点头,脚下生风的冲了出去!

“谁?”把守的大汉极为警觉,当即厉暍出声,右手瞬间摸上枪柄!谁料还没等掏出家伙,就被猝不及防撒了 满头满脸的石灰粉!

许昊宁简直没眼看,白诺尽出这种鬼点子!

战局可谓一边倒,两个大汉条件反射的闭上眼,于是不过短短几秒,两人便被一根绳子捆的结结实实,嘴还 被胶布给封牢实,只能干瞪着眼发出愤恨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