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石在自然状态之下，会释放灵气。

若是被修士们以特定的方式炼化，就是爆发出海量的灵气。

所以理论上，中土世界的修士们只要带上足够多的灵石储备，是可以做到了远洋航行的。

关于灵石，赵元开着重问了虚冥几个问题，大概有了一个全面的认知。

中土世界广义上可以分为两个阶层。

蝼蚁和修士。

蝼蚁就是万亿的凡夫俗子，在这个群体之中，货币等价物主要是金银铜钱，与大汉之前无异。

但到了修士这个阶层，就不认金钱了，自认一样东西，就是灵石。

因此，灵石矿脉就成了中土世界最为重要的资源，一座矿脉可以让宗门彻底崛起，也可能怀璧其罪直接灭亡！

像虚冥提到了的西天域的五大最强宗门和圣地，都掌控着巨大的灵矿资源！

而且一般的修行圣地，基本都是坐落在超级的灵石矿脉之上。

基于这一点，赵元开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会有灵气差距的原因了。

这玩儿说白了，就是地下的一种天然矿物的挥发性的气体，哪里有灵矿，哪里就有灵气。

而且密度很高，所以一般都浮于地面之上，没法做到太高的升空，在加上量少，吐纳的修士有多，所以直接杜绝了全球流通的可能性。

就好比南苍域，因为没有任何的灵石矿脉，又是被无岸之海覆盖的孤岛之地，那自然就是没有灵气了。

只是修真文明之下没有演变发展出一种理性科学的认知方式，便这个现象解释为大道残缺。

至于无岸之海为什么死亡之地，也很好理解。

要么就是没有灵石矿脉。

要么就是有，但因为底层和海洋的封闭原因，或者是海面的强大气流搅动，让其无法挥发出来，或者是挥发出来了但稀薄无比。

不过！

中土世界的修士们不喜欢远渡的主要原因还不是这些。

主要原因是因为建造技术的低级，再加上动力来源的不稳定，航线的不确定，这种古战船一旦进入远洋之后，风险极高！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没有坐标，没有精准的地图和方向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