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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归祈贴着墙面,在黑暗里行走,楼道的地面弯曲不平,踩下去有种软绵的感觉,隐隐带着些弹性。
南玄泽抬手摸了摸墙,的确跟左哲所说的一样,有种黏腻的感觉,像是血。
南玄泽跟在归祈身后,半开玩笑:“这感觉像不像走在被人拧到扭曲的血管里?”
归祈脑海里不自觉得浮现出一截扭曲的血管:“……”
画面感还挺强。
归祈与南玄泽的速度很快,脚步也稳,很快就到了隔壁的06号房间。
06号房间里,赛车青年与那个姜哥的尸体还在,都是原来的姿势模样。
南玄泽看着两人空荡荡的胸腹,想起早上跟中午的饭来:“可惜,童谣的的下半首没有相对应的死状。”
归祈明白南玄泽的意思。
童谣如果有对应的死状,就可以确定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死于额外的死亡条件。
归祈:“你床,我去厕所。”
南玄泽没意见:“好。”
每个屋子格局一样,一张双人床,一张圆桌,几把椅子,一间附着着黑色污渍的小洗手间,洗手间一览无余,没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
归祈退出洗手间,就见南玄泽站在床边,一手拎起赛车青年的衣领,把尸体放在地上,一手捏着床单的一角把床单掀开。
客栈的床风格偏向古现代结合,床的四角有床柱,柱子上带着帷幔,床下带着床箱。
归祈:“怎么样?”
南玄泽嫌弃:“臭,这床单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南玄泽说着话,扔了手里的床单,修长干净的手指扣住床板,用力一掀,同时扣住归祈的手腕,把归祈拉到他身后。
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扑面而来。
南玄泽立刻捂住鼻子,捂了一会儿,他突然转身,双手虚抱住归祈的腰身,把一张俊脸埋在归祈颈侧,深呼吸。
极具侵略性的成熟男性气息猛地靠近全身最脆弱的命脉,归祈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
南玄泽抬手,宽大的手掌扶在归祈腰侧,逐渐收紧,冰冷的凉意透过衣服传入肌肤,刺激着感官。
略显粗重的呼吸喷在颈侧动脉,归祈有种南玄泽随时会咬断他脖子的错觉。
归祈心头跳:“怎么了?”
南玄泽垂眸看着眼下白嫩修长的脖颈,眼睛里红光闪烁:“臭,薰死人了。”
归祈:“……”
趴我身上就不臭了?
南玄泽埋在归祈颈侧,理直气壮:“你有体香,清新可口,遮百味。”
解毒佳品。
归祈抽刀的手蠢蠢欲动。
南玄泽算好了一样,在归祈抽刀前,手腕一翻,手里拿了块软糖。
南玄泽:“乖,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