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怀王府中没有再出什么事端。
而宴阙似乎也真的像他自己所说那样,没有再将楚落辞当做是自己的丫鬟或者所有物,对楚落辞客气不少。
没有再对她颐指气使,也没有再让她做那些下人的活计。
偶尔让她去书房中帮忙研墨,甚至当着楚落辞的面批阅公文。
楚落辞不知道他此举是真的已经对自己放下防备,还是又一轮的试探,反正她觉得无所谓。
她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
当然,宴阙的大度,并不意味着对楚落辞完全没有要求。
每日睡前要求楚落辞伺候他沐浴更衣,是怎么也免不了的。
而楚落辞也从最早的兴奋,变成了现在的淡漠。
每日晚上替宴阙沐浴更衣,就全当做是欣赏美男了。
今日也是一样。
楚落辞面无表情的看着在自己面前光裸着上半身的宴阙,内心毫无波澜。
而宴阙今日似乎格外健忘,光着上身在她面前走来走去,一会儿忘了拿这个,一会儿忘了拿那个。
对于他的任性,苹果好脾气地全然接受,矜矜业业,毫无怨言。
本想着折腾一会儿宴阙就应该放弃了,而且她也表没有表现出对宴阙美色垂涎的样子,宴阙应该能满意了吧?
只是没想到,她的“规规矩矩”没有赢得宴阙的赞誉,宴阙反而一整晚都冷着一张脸。
宴阙确实不太高兴。
之前几次楚落辞伺候他沐浴,总是表现出那种害羞的小女儿姿态,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他每次看到楚落辞那样,心中总是有些自得,还有些难以言说的开心。
可最近楚落辞不知道怎么了,就像是那看腻了家中黄脸婆的坏男人,对他似乎丝毫都提不起兴趣。
又想起周管家和他禀报,楚落辞这几日同周辞走得很近,宴阙突然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他刚刚本来已经沐浴完在穿衣服了,看到楚落辞退到了一旁,目不斜视,他突然手一滑,里衣掉到了浴桶里。
宴阙轻咳一声,说道:“本王的里衣掉进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