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恣看了一会,忽然感觉肩膀被拍了下,一根棒棒糖在他面前晃了晃。
郁侃不知道什么时候揣了这东西,放到许恣面前:“别人家的小朋友都有糖吃,我家的也要。”
“草莓......”许恣转头,郁侃趁人少,赶紧亲了下,许恣那句话卡了下,接了下去,“味啊......你是不是偷袭上瘾了?”
郁侃笑笑,大马金刀往他面前一坐,抓着他的手来回捏了捏:“男朋友,有没有觉得每次都要出去开房挺麻烦的。”
许恣抽回手,拆开棒棒糖叼进嘴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郁侃没迟疑,把多余的字眼咽了回去,低声道:“租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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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郁侃就差没直接问要不要同居了。
野心昭昭。
许恣含着棒棒糖咬碎了一块, 嚼了嚼,说:“好啊。”
大学城附近有几片居民区, 里面土著的居民不多,因为这里到市区远, 还容易塞车,大多把房子改了做成漂亮的样板房子,租给附近的学生或者老师。
像他们这样, 一对儿出来租房子住的学生不少, 约的房主可能见过了不少种组合, 反应平淡,低头找钥匙的时候问了一句:“兄弟还是情侣啊?”
这房主房子不少,蹲下去好几大串地翻, 翻了半天拎起其中一串, 回头看了眼他们,没等到回答又说:“哦, 情侣。”
“叔眼神儿挺好。”郁侃说。
房主扯出钥匙给他,稳如泰山地接受了这个称赞, 笑了笑:“一般儿兄弟听到这问题反应可能激烈一点, 你两没马上给回答, 也没马上跳脚。”
接着房主说出自己问这问题的目的:“我那屋里家具都是新的, 脆弱,别给我折腾坏了。”
“哎。”郁侃看了眼许恣,“不至于。”
许恣掉头就走。
这片儿地的老人待久了都有点儿游离于世界之外,风仙道骨的感觉, 房主给他两就是这个感觉,交出钥匙以后,只留下一个定时交租的账户,后来几乎没有出现过,什么家具有没有搞坏他可能自己也分不清。还有联系方式,但是这个联系方式通常找不到他本人。
房子很常规,房间客厅书房厨房,装修得很精致,特别契合学生的喜好。
许恣收拾上东西出去的时候寝室那三位神神叨叨念了一整天,满脸的当代青年无可救药的恨铁不成钢。
老三这两年谈过三任,都没能走远,把月左右就撑不下去了,因为他们这专业忙,他连泡吧的时间都挤不出来,硬是因为忙把人都弄走了。
现在老三在佛性阶段,心态像极了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