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顷刻湿透,透心凉,心飞扬。
......
打仗一样洗完澡,外卖正好送到。晚上闹着闹着滚回床上,早上才收拾垃圾,要开始考虑家务的问题。
他两拿了个小板子记上,家务是轮休制,做饭不洗碗,洗碗不做饭,郁侃把碗筷恭恭敬敬地端到许恣面前,问:“你是不是要迟到了?”
郁侃记得许恣的课表,毕竟跟许恣一起上过那么多次课。
“睡过去了。”许恣夹了一筷子,没好气道。
好在提前整了轮休制度,不至于让初步同居的生活兵荒马乱,手忙脚乱的时候很少,只是经常穿混衣服,和以往一样。
唯一的弊端就是太舒坦了,不像以前那样上个床还要挑时间,头一个月没羞没臊,谁也不知道拉紧快关,放纵了些。许恣后来碰上一天满课,破天话让老师点起来,但是困得只剩下起床气,回去以后就跟郁侃郑重其事地商量分房睡这事。
一三五你睡客房,二四六我睡客房,周日一起睡。
郁侃一听,不干了,摆了三根烟表示:“想什么呢?”
倒也不是彭上面就非要打一炮,有时候累昏头了倒头就睡了,只是搬进房子那几天正好碰上空闲的时候而已。
郁侃怕许恣再提分房这种馊主意,晚上很克制,趴在床上乖乖修自己的小样。
许恣靠在另一边捣鼓今天刚学的玩意,顺便整论文。
弄着弄着困了,摸了摸郁侃的方位,头也不回地躺下去,枕着郁侃的屁股玩手机。
男朋友身材特好,动不动要风骚上台表演的。
许恣挪了个位置,起身躺到郁侃旁边看他弄什么东西。
“听听看?”郁侃看他一眼,分了一边耳机过去。
许恣塞进耳朵里:“新的?”
“嗯。”郁侃说,“还没放过。”
歌词还没填好,是郁侃随口哼的,他一般到最后才会修原先没想好的东西。
许恣不懂,就觉得调子挺好听的,歌词挺好笑的,笑着笑着听见一句“我在睡觉,旁边是我男朋友,他身材特别好......”
许恣扯了扯嘴角,一脚踹了过去。
郁侃早有准备,往边上躲开顺势摁住了他手腕,笑道:“别闹,不然哥哥抓你回去做压寨夫人。”
“谁是压寨夫人?”许恣说。
“我是状元夫人,你是压寨夫人。”郁侃笑得倒床边上,忽然感觉衣服给掀了,腰上凉飕飕的,他这一愣神,裤子也给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