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之后,红晕爬上了两颊,童颖已经能清楚地感知到狗男人有多想她了,右手自然地揽着他精瘦的腰,转眼看着他解开屏保将‘老板’从黑名单里拉出,瘪嘴做鬼脸表示不满。
“在剧组还开心吗?”颜泽将手机还给她。
明知故问,赚钱当然开心。
手指抚.摩她肩头的乌青,刚进来时他就发现了。妖精很白,白里一点乌,很刺眼。
“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话音刚落,童颖就倒吸一口冷气,抬手去拍那只大力摁乌青的爪子:“你半夜三更来就没别的事好做了?”说完,她都想扇自己两大嘴巴子。
颜泽闷笑,欣赏着她懊恼的可爱样,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慢慢地靠近细细的肩带:“以后不是在家里,不要穿吊带裙。”
“古板。”
“穿那种两件套,”颜泽埋首在她颈窝,闻着她散出的馨香……
清晨,微风习习。童桐站在阳台上目送冼默彦那辆黑色辉腾驶离小区,双手抱臂。阳光照在脸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转身回屋,去往书房,来到书桌后拉开抽屉,拿出摆放在抽屉最里的那只红色盒子,打开。
盒中躺着一只生了锈的银手镯。细看这手镯,镯身变形得很厉害,表面的凤纹断了头。2004年,小童彤从六楼跳下来,人落到三楼时,戴在左手腕上的银镯勾到了排水管的尖嘴。
她没残,也得亏那一勾。大姐说是父母在天之灵保佑她,她却以为是父母不忍留童颖一人孤独。
将银镯握进掌中,用力地亲吻。
等过了上班早高峰,童桐驱车去花店买了一束黄色康乃馨,往京郊的墓园。她回来了,也该告诉他们一声。
父母的墓被打扫得干净,墓前两棵青松盆栽也长得很精神。取下墨镜,俯身献上花。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抬手轻轻拂去上面的落尘,在心里默默地许诺。此生只要有她在,就谁也不能肆意伤害童颖。
冼默彦忙了两天,终于开启了休假模式。去他爸车库提了大g,拉着童桐买了吃的用的,装满了后备箱,没挑时间说走就走。
童桐喜欢suv,因为空间大底盘高。但suv跟这g65amg比,差别又出来了。看着窗外飞掠的风景,伴着节奏快速地音乐吹着渣女口哨。
追着太阳跑,冼默彦戴着墨镜注视前方路道,感受着桐仔的好心情。这算是他们第一次旅游,虽然是带着任务,但感觉确实很不一样。
“资本家的味道真香,”童桐回头看冼默彦:“你那辆辉腾也是你爸的吗?”
“是我自己的,”他们家就只有冼洁敏先生爱车,南雪教授最受不了的一点,就是丈夫买车不开,全放车库里积灰。
这辆大g是去年入手的,说是送给他,可他嫌大g车身大,上下班拥堵不是很方便,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