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演什么?”
陆潜往舞台角落边上一指:“全程坐那画画,全部结束了再给大家看他画的画吧。”
童漾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怪蠢的,啧啧两声,没再说其他的。
几个人又坐了会儿。
陆潜说:“晚上一块儿去外面玩会儿吧。”
“哟,陆哥,你可放我们一个月的鸽子啦,今儿怎么有空宠幸我们了?”沈庆明打趣。
“是啊,这不正宫惹得我不高兴,只能来找你们了。”陆潜没正经地说。
这一群人中,除了童漾就没人知道陆潜喜欢何彭的事,只当玩笑话笑过就算了。
出学校后,几个人去步行街吃完烧烤,热出一脑门子汗,浑身都是热烘烘的烧烤味儿,就这么一窝蜂的上了街。
因为大家都穿着校服不好去酒吧,而且陆潜最近对那种灯光刺耳音乐炸耳的地失了兴趣,于是只找了家奶茶店。
几人闲散地聊着天。
陆潜手里捏着一杯热奶茶,没有喝,只是两手包住暖手罢了,指节分明的手因为寒冷底下青筋更为明显。
“这鬼天气,真是日了狗了,去年也没这么冷。”其中一人说。
“是啊,我都不想再出去了。”沈庆明应了一声。
“那你搁这打工吧。”童漾说。
这时,陆潜的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是“何彭。”
陆潜:……
他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身接起电话。
“喂?”
“你好,是陆先生吗?”对面是一个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