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并没有着急,确定了陆潜没有把手机落在酒店,只当他是自己溜出去玩了,要是遇到什么事也会打电话给他,何况陆潜也不是那种一个人在外会对付不了的人。
于是何彭给陆潜发了条信息嘱咐他别去酒吧一类地方,便又工作去了。
直到他结束了报告,拿出手机看到陆潜还是没回他消息,他才彻底慌了。
各种不好的念头一瞬间尽数闪过他的脑海,未知的空寂几乎要吞噬他,何彭连续不断地给陆潜打了好几个电话,那边都没有接。
他跟合作方道了歉说自己有急事要处理,硬是把剩下的工作都挪到明天进行。
他先是回酒店要求调监控,确定了陆潜的确是自己一人出的酒店,而后便没有其他线索。
美国的酒吧不比中国,何彭只担心这个不怕死的真会闯进酒吧里玩,又让几个助理连带着司机都一起分头往附近的酒吧里找人。
何彭一边害怕,一边生气,恨不得把陆潜找出来狠狠揍一顿。
然而,到了傍晚,眼见天色就要暗下来,还一点陆潜的消息都没有,何彭靠在椅背上浑身无力地再次拨通电话,这次直接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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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由教练控制着降落伞落在陆地上,陆潜挺兴奋地拆掉身上绑着的防护带,没过一会儿岳黎便也降落在了不远处。
“走,我送你回去。”岳黎打了个响指。
降落的地方离可以打车的街道很远,陆潜没拒绝,去行李寄存处拿回自己的手机和帽子,便跟着坐进岳黎的车。
他开了俩极其骚包的跑车,这样的寒冬腊月还开敞篷。
好在陆潜刚刚结束跳伞,激动地浑身血液都沸腾,感觉不到冷,只觉得冷风吹在身上十分舒爽。
他惬意地靠在椅背上,skydive离酒店挺远,一路开过去路灯都渐渐亮起来。
陆潜这才重新想起自己都没跟何彭说一声,他慌慌忙忙拿出手机,发现竟然关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