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送着谢亭离开,回到店里被员工揶揄,“老板,你嘴巴都挂到耳朵上去了。”

林棉摸摸自己的脸,“你说的怎么这么吓人呢,干你的活吧。”

他哼着小曲回到座位,半天扬起的嘴角都没舍得回归原位。

接下来几日,倒是风平浪静,诚如谢亭所说,林棉该干嘛干嘛,没有人来找他麻烦,也不用担心被人骂男狐狸精。

不过谢亭为了他们两个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连着五日,两人只匆匆见了两面,那些玩具也都还没有来得及使用,堆积在林棉房间的角落,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又过了两天,谢亭说自己得出趟差,事出突然,不能跟林棉再见一面,林棉趴在沙发上,边喝着奶茶边跟谢亭撒娇,他最近跟谢亭粘得紧,现在竟然连分开一星期都觉得久。

若是可以,他还想求着谢亭带他一起去,但谢亭到底是去工作的,林棉就没把想法说出口。

他还惦记着谢家的事情,“你爸爸妈妈那边怎么说?”

谢亭回答得很自然,“没什么事情,老人家对这种事情接受度不高,我会说服他们的,你别为这件事烦心。”

林棉是真想夸谢亭一句三好男友了。

挂了电话,林棉就睡了个午觉,昏昏沉沉之间,大门被人狂砸,林棉惊醒,第一反应是谢家派人要来扒他这只男狐狸精的皮,但仔细一听声音却很熟悉,是李垣。

林棉睡眼惺忪地去开门,门外的李垣气喘吁吁,显然是赶过来的。

“有什么事......”

林棉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李垣攥住了手腕,“跟我走。”

他想起谢亭是个醋缸子,连忙扒拉着门沿,“去哪儿?”

李垣深深一口气,“去看你只剩下半条命的情人。”

林棉脑袋轰的一声,眼泪就要掉下泪,“谢亭是不是出事了,车祸,还是飞机坠落,还是他被仇家追杀了?”

可怜他年纪轻轻就要变成一个小寡夫,林棉呆若木鸡,一想到谢亭可能死了,整个人呼吸都乱了。

李垣被他气笑了,“你是巴不得谢亭死呢,不是,都不是。”

林棉腿软,只能被李垣拉着走,声音很弱,“那是什么事?”

电梯叮的打开了,李垣把林棉推进去,看了他好一会儿,像是事情太荒谬般,说的时候表情都有些不可置信,“谢亭跟家里人闹,说要跟你去国外结婚,他爸脾气上来,直接把人打进医院了,断了一条肋骨。”

林棉哽咽道,“可是,可是他说要去出差。”

“得了吧,他说什么你就信,他是怕你担心,想一个人把事情都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