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行政部拟定的工资……”
托尼斯塔克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等等,我们不是在讨论这个问题……”
托尼斯塔克迅速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开口继续问道:“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才会有这么……”
托尼斯塔克抖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才找到一个形容词:“……这么……这么凌厉的手段……雇佣兵?特工?杀手?”
“都行。”
上原奈落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这不是都行的问题!”
托尼斯塔克仰头倒在座位上,差点儿被上原奈落一句话直接气死,现在他们在讨论上原奈落过去的职业,什么叫都行?!
下一秒……
托尼斯塔克忽然反应了过来,死死地盯着上原奈落:“等等……你的意思是……这些……你都做过?”
“都可以。”
“不要这么敷衍!”
“不说这些了。”
“必须说!”
“懒得说。”
上原奈落靠在座位上,看了一眼托尼斯塔克:“我把你送回去以后,记得再打给我一百万的封口费,不要对任何人说,我可以当做你今天什么也没有看到……”